番外木头烧着了(2 / 3)
就在这时,一个丫鬟匆匆来报,说是厨房新炖了血燕,请两位夫人去品尝。两人正是看在兴头上,哪里舍得走。但美食的诱惑同样巨大,一番天人交战后,晴奴拉着婉奴起身:“走走走,快去快回,回来再看这小骚蹄子还能写出什么花样来!”
她们笑着离去,却忘了将那几页“虎狼之词”收起来,就这么大喇喇地摊在院中的小几上。
躲在暗处的英奴,心跳如擂鼓。
她看着那几张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的纸,只觉得上面仿佛写着什么绝世的武功秘籍,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军人的纪律和个人的好奇心在她心中疯狂交战,最终,好奇心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。
她深吸一口气,身形一晃,如鬼魅般潜入院中,来到了小几前。
她的目光,落在了那熟悉的、清秀中带着一丝锋利的字迹上。
“……英姐姐之媚态,非在皮肉,而在风骨。其承欢之时,眉头紧蹙,似不堪其苦,然其媚穴之内,却浪涌潮生,紧咬阳锋不放…」
“轰!”
英奴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浪涌潮生…紧咬阳锋不放…
她凑得更近了些,甚至能闻到纸张上残留的、舒奴落笔时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,还能看到几处因为手心出汗而微微洇开的墨迹。这些细节,让她更能想象出舒奴当时是如何一边回忆,一边动情地写下这些文字。
她的脸颊滚烫,呼吸急促,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。一种陌生的、强烈的电流,从尾椎窜起,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。
原来…原来在别人的眼中,自己是这副模样的?如此…淫荡入骨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笑声。
是婉奴和晴奴回来了!
英奴心中大骇,想立刻离开,但那双眼睛却像是被黏在了纸上,贪婪地想再多看一个字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她来不及多想,身形一纵,如狸猫般窜上房梁,屏住了呼吸。
婉奴和晴奴回到院中,继续拿起那份心得,品评玩闹,丝毫没有察觉刚刚有人“偷阅”了她们的乐子。
而英奴,则在梁上,将那些羞人的词句在脑海里反复咀嚼,脸上的热度,一夜未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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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后,您的下一封家书抵达。
主厅内,众奴齐聚。婉奴站在堂前,展开信纸,开始宣读。
当听到您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时,满堂欢腾。而被点到名的兰奴、墨奴等人,更是喜不自胜。
气氛一片祥和,直到婉奴的声音,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“……舒儿之心得,爷已阅。文笔尚可,情思亦佳…想来舒儿落笔之时,另一手亦未得清闲…此等勤学之心,甚好。”
“轰!”舒奴应声软倒,满厅哄笑。
而站在人群中的英奴,心头猛地一跳。爷…爷连这个都看出来了!她下意识地回想起那天看到的、微微洇开的墨迹,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。
她还没来得及平复心绪,婉奴那细若蚊呐、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,便将她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“……然心得之中,有一处谬误。英儿承欢,其泉非『涌』,乃『喷』也。一字之差,意境千里。盖因其体质特殊,谷道紧致,穴内嫩肉经爷之龙根碾磨,快感积蓄至极点,便如山洪溃堤,一泻千里…婉儿既奉命『批阅』,却未察此谬,该罚…”
这段话一出,全场死寂。
随即,所有人的目光,“唰”的一下,全部集中到了英奴的身上。
有好奇的,有促狭的,有震惊的,有羡慕的…那一道道目光,像无数根针,扎得英奴体无完肤。
她的脸,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,从白到红,再从红到紫,最后变得惨白。
喷!
爷居然说她是“喷”!
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!
那一刻,英奴只觉得天旋地转。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,扔在了闹市中央,身体最深处、最不堪、最淫荡的秘密,被您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,公之于众。
“噗哈哈哈——”丰奴第一个憋不住,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,“哎哟喂…喷…哈哈哈哈…我的天爷…英姐姐,妹妹以前真是小瞧你了…原来你才是咱们府里藏得最深的那个骚蹄子啊…哈哈哈哈…”
丰奴的笑声像一个开关,瞬间引爆了全场。压抑的窃笑声,暧昧的眼神交流,在主厅的各个角落里此起彼伏。
英奴站在原地,如遭雷击。她看着周围那些或戏谑或同情的面孔,听着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笑声,生平第一次,有了一种想把在场所有人的脑袋都按进地里,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的冲动。
当然,她知道,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是那个远在天边,却能轻易掌控这里一切的、她至高无上的主人。
而对于她的主人,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都不可能升起。那份发自灵魂的忠诚与爱慕,让她只能在极致的羞耻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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